憐月忍下了眼中的淚水,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罷了,你讓他們都撤下去吧,該休息休息,別再等了。”
“是。”
接連幾日。
憐月都不曾瞧見宋鶴眠蹤跡。
這倒是在宋侯府中遇見了那位宋無憂的妾室。
“見過大夫人。”
在宋家之時。
憐月一直同宋鶴眠隱居于一偶,所以自然不曾見過宋漪瀾。
入了宋侯府,他們之間也毫無往來。
憐月此時既不認識宋漪瀾,也不曾認出。
“你是?”
這院中的女眷也不過只有那三兩個。
可眼前巨人的妝容實在繁華,甚至似乎能與正房夫人一較高下。
憐月實在不曾分辨得出眼前之人是誰。
可宋漪瀾卻是一臉親密,說著便拉著憐月的手。
“這是我與嫂嫂的第一次相見,嫂嫂自然認不出我了,我是宋漪瀾,宋家二房的女兒。”
提到此,憐月也對上了人。
眼前之人便是宋無憂迎娶入府的妾室。
可是這一身打扮,哪里像是個妾室。
反而到比得上憐月身上的裝飾了。
“原來是妹妹,怪我眼拙,一時之間竟不曾認出。”
“嫂嫂不曾見過我自然認不出,也怪我日夜要侍奉著世子,一直都沒有時間前去拜訪嫂嫂。”
這一句話到十分炫耀,眼前女子深得宋世子喜愛。
只可惜女子并非是莊玉妗。
不會因一個毫不重要之人的恩寵而與之撕破臉皮。
宋無憂寵溺誰。
愿意將誰打扮成宋世子的正房妻子。
都同她沒有半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