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事家中之人都各以知曉。
宋無憂便再無收斂。
幾人一同離去之時。
他那冒犯的目光一直落在憐月身上。
“長兄,母親雖心有些急,是有句話說的不錯,你往后要是坐這宋侯府的主人的,身旁的女子卻是個被人睡過的蕩婦,怎么看都不合適,不如你休了她,將人還給弟弟,你再另娶…”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到了面上的那份疼痛。
他捂著自己的下顎。
不可自信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他既然敢動手。
甚至他們幾人還不曾走出宋老夫人的院中。
“你既然為了那個賤人對我動手?長兄,弟弟可都是為了你好!”
“你到底是為了誰好,你自己心里清楚?如今我同她不曾和離,她永遠都是你的長嫂,你該如何對待長嫂,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轉了轉有些麻木的手掌,隨后掐著憐月的胳膊,便帶著人離去。
如此變故。
讓憐月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莊玉妗看見宋無憂臉上的傷口。
不僅毫無半分關愛之意。
說出口的話里,卻也夾雜著幾分嘲諷。
“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還以為他是個病秧子呢?”
他這次回來渾身上下都讓人感覺到氣質有些不同。
想來在外的這些時日,不僅僅只是養病這般簡單。
人剛回來,宋老夫人便起了想將人挪到這侯府侯爺的位置上。
更別談往后的日子如何。
“我要是你…我現在就乖乖想想,俯首稱臣還來不來得及。”
若是這大權握在手中。
宋鶴眠怕絕不可能容下宋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