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同他也算是私交及重,我就已經能看到他那吊兒郎當的外表之下所掩蓋的深情厚誼。
“如今倒好,定遠侯府的主人換了,為了得到丞相府的幫忙,又是將定遠侯府,許諾給了丞相,這不就相當于我們用自己的勢力幫著丞相在朝中站穩了腳跟。”
可是丞相一向偏向于當今天子。
這就相當于將自己費盡心思所籌謀多年的一切全都交給敵人的心腹有何區別?
還是有些不懂宋鶴眠的心中所想。
宋鶴眠聳了聳肩,也并沒有想他能懂自己心中所念。
“你看不懂,所以自然不知道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可是我卻…早就已經知道一切。”
今陛下始終無德。
可丞相等人身為同他一起經營著朝堂的大臣們,卻始終不肯就此放棄。
他們個個都想清軍策,扶天子登位。
最后得到的卻只是一個逐漸被權勢徹底迷昏了雙眼的君王。
而他們,終將成為這權勢漩渦當中的犧牲品。
即使心中有諸多不愿,為了能夠維持表面上的運作,便只能夠如此。
甚至…無法再度更改心中所想。
久而久之,便個個麻木,明明眼睜睜瞧著那百姓受盡苦楚,卻誰都不愿意站出來伸出援助之手,解救那些無辜百姓。
宋鶴眠知曉朝廷腐敗。
還想著借助定遠侯府的這樁婚事而徹底打亂局面。
“丞相雖然是個忠貞之臣,卻不是個愚忠之人,如今他明白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
丞相既然已經見過,當今天子。
若還是想象從前那般百般偏心。
啊,今時今日朝中早就已經引起波動,而非像今日這般平靜。
若是些幾個世家鬧起來,但卻又無丞相的助力,只能夠眼巴巴的等著太子給個交代。
職責卻毫無根本任何作用。
“那你如今…是要回京?還是繼續陪我待在這兒,要什么沒什么的破地兒?”
“你不回去?”
“回去做什么,露娜公主的小白臉,還是做徐家手中的傀儡?”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宋鶴眠,實在想不透宋鶴眠說這話難不成真讓他回到徐家繼續做那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