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原本便擔心宋鶴眠,如今哪怕在病榻之上,還在為其誦經。
然而身為弟弟。
他卻不見任何心意。
但至如今竟想著另娶她妻。
“母親,正是因為長兄生死未卜,我們宋侯府人脈稀薄,若有朝一日,兒子還出了什么事…不是無子嗣延綿,兒所做都是為宋侯府所考慮。”
話說的還真是好聽。
是覺得此處樓房與正殿分隔數里。
宋老夫人便聽不見那正殿里面的靡靡之音嗎?
罷了。
宋老夫人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男子,最終只落了句。
“既然是你心中所想,那就去做吧。”
“是。”
看著他歡快而又毫不遲疑的離去。
宋老夫人狠狠的咳了幾聲,身旁的人都有些擔心不已。
“這世子何時才能長大,知道老夫人多年籌謀之用心,他這副樣子,這偌大的家業又怎么能放心交于他。”
宋老夫人擺了擺手。
“早知今日,當初…老身又何必去攔著呢,還不如讓他直接死在那賤人腹中,便也不必白費這些歲月。”
“老夫人慎言。”
宋老夫人看了看一旁的阿余,終究沒再說出其他言語。
“其實此時有一場婚事,也并非全然是壞處,沖一沖喜,說不定老夫人身上的病,和少爺身上的病都能完全恢復。”
若是一場婚事,便能完全將病根除掉。
這種好事,這天下又有何人不肯做?
宋老夫人知道嬤嬤的話,不過是起了安慰之意。
如今的她,就已經無能繼續違抗宋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