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還是去看看吧,大爺他……”
憐月一聽是宋鶴眠出事,立馬便推開人。
兩步并一步地朝著那廂房而去。
憐月去時,老夫人已站在門外,瞧見她身影,眼眸中更染了幾分焦急。
“你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大爺下午同我一起回來時,倒也不見有什么……”
“老身也不知道,貼身伺候大爺的人呢?”
在宋老夫人的叫喊聲中,終于有一人面色忐忑的出現在他們二位主子面前。
“見過老夫人,夫人。”
“你不是大爺身旁侍奉的那個…大爺到底怎么回事?”
憐月的擔憂之色并不像演出來的。
是正在害怕院中之人出現意外。
“自從夫人離開廂房,大爺便說有些疲憊,想獨自昏睡一會兒,我都不敢打擾,卻不曾想…晚間送飯時,便瞧見大爺嘔了兩三口血,那血色呈黑,似乎好像有中毒之狀。”
“中毒?”
憐月更是無法等待,直接推開了人走進了屋內。
房間內。
爐子里早已生了煙。
而那人躺在床上,面上血色全無。
靠著床邊擺放的銅盆里滿是鮮血。
他身下還壓著不曾換下來的沾了血跡的床單。
憐月滿臉擔憂的走上前,瞧著一旁把脈的大夫。
那大夫一臉無奈,瞧見人的身影,只是搖了搖頭。
再走出來瞧見宋夫人時,也是一臉愧疚。
“大爺的身子老朽跟了許久,這些時日該做的能做的也都做盡了,怕是…真就是事至今日,老夫人節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