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知曉自家女兒如今已經成了攔路虎。
他借此機會將莊玉妗殺之,是為了再次向宋無憂投誠。
“本世子從前只覺得你頗會討好人的手段,如今才知道,與你相比,本世子還真是落后。”
他想要的一切都曾經憑借著自己這雙手而得。
也從未想過要用任何人的命,而為自己的前程而爭。
“世子,要想做成大事,就得狠心,不然就會如世子這般,竟會折在一個女人的手里。”
“本世子…”
一想到他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竟會以自己為算計。
若不是喝下了那杯酒,若不是被情欲所操控。
憑借宋無憂的身手,雖然不能與那東宮之人相提并論,但也能夠在其手下逃脫。
就是因為那杯酒里的東西,讓他最終被人束縛。
“憐月。”
他那眼眸之中滿是恨意,甚至已然與從前不同。
雖然憐月早已與宋鶴眠同歸于處。
而他不得不承認的是憐月一直活在他心中。
甚至,也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些痕跡。
讓他久久難以忘懷。
“夠了,現在說這些又有何意義,本世子既然輸了,那本世子便忍。”
計謀不比他人深,那就只能承擔罪名。
“世子就這樣放棄?難道不會覺得自己難過嗎?”
地牢黑暗,只有幾株燭火。
他卻也仍舊能看得出對面男子的那副諂媚與攛掇。
從前,他一直以為面前之人好歹是自己的岳丈。
他所行之事定然也不會全然害他。
現在他不敢再相信他。
“本世子…不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