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雖然很是為難,但最終看著女子的那雙眼眸點了點頭。
得到了回應(yīng),憐月懸著的心也終將放下。
“走吧,去做你自己的事。”
夜間。
莊玉妗的下人將憐月的東西擺放在一旁的矮榻之上邊都離去。
憐月也換了衣衫后便躺在矮榻上。
這也仍舊能夠依稀聽見莊玉妗床榻之中的那些聲響。
“憐月,睡了嗎?”
莊玉妗細(xì)小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
憐月不想理會,便只是轉(zhuǎn)了個身。
卻不曾想,那女子卻絲毫沒有感覺到憐月的拒絕之意,反而是芝姐走到了憐月的床邊。
下一秒憐月就感覺到自己的被窩里穿進來了一股涼意。
隨后身側(cè)躺下了一個人。
“我知道你沒睡,憐月,我如今也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了,所以深刻的覺得自己從前做的確實有些過分,我想向你道個歉。”
憐月并不想與之糾纏。
“過去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也不必再提,如今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懷了孕更不能熬夜,你快去睡吧。”
“我睡不著,能不能陪我說說話…”
“已經(jīng)很晚了。”
憐月再度拒絕,只希望眼前之人能夠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而莊玉妗卻不肯離去,還有幾分糾纏。
“我知道…可我就是想和你說說話,我有好多話想要講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