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確實品性上不與旁人,但卻也不該做如此惡劣之事。
“你覺得他是好人,那你就是覺得這件事是我私下做的了?”
“我可從未說過這樣的話…莫要就此曲解于我,我只是……”
只是有些不愿相信曾經自己也算動過芳心之人,原本真的如此可惡。
“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你覺得他還有救,可是他早就已經爛進了骨頭里。”
或許從他出生的那一日起,他便注定會活成現在眼前這般模樣的人。
“那如果這般說法的話…你該如何?若后面真的調查出此事與宋侯府有關,那豈不是就連你的名聲也會受損……”
憐月有些緊張地仰起頭看著他。
他走到今日這步,實在有諸多不易。
宋鶴眠若在此停歇,從前算計謀劃也皆成空。
“牽連不到我。”
且不說宋無憂那樣狡兔三窟之人。
罪名絕不會輕易落在他頭頂。
而他,也不會坐以待斃。
“這種事又怎么可能牽連不到你?”
同樣的姓氏更是…
“我同他雖都為宋侯子嗣,可是人從頭到尾皆知,我同他這些年來一向互相針對,從無半分兄弟之情。”
而這份情誼,注定他們永不可能站在親密的戰線上。
“不然你以為太子怎么敢將此事交給我?”
太子就算真的因昔日舊情而不想將此事鬧大。
可心中卻也會猶豫他們兄弟二人是否真的能夠撕破臉皮。
若是互相包庇。
這最后結果不盡人意。
太子又如何對百官交代,又如何對著天下交代。
憐月確實不曾看清楚這其中的一切
甚至不過有些關心則亂。
“只要能夠不牽連于你,其他的事情倒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