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憐月吃錯了藥,雖然他們確實有過肌膚之親,卻不過是…用了他的手。
他依稀記得女子面熱潮紅之時的模樣。
那聲聲帶著溫熱氣息的喘息,落在耳畔的低語。
除非是那時他對男女之事并不好。
說不定他們之間確實早已有夫妻之實。
那一夜也算是他們的新婚夜。
“我…那日也是我過于沖動,這幾日我雖不曾歸家,但也曾細細想過,此事確實是我的錯。”
是他疑心深重。
“我也不該怪你,畢竟當初在老夫人面前,你也極力維護,你…你豁出去一個男子氣概,只為了護住我。”
這消息雖然止于宋老夫人院中。
卻一直都是一顆雷。
越往后有人爆出來,那么對他而言,便越是后果難解。
“你是我的妻子,除非斷了這層關系,不然我護著你,本來就是分內之事。”
身為人夫,當然要保證她的安全。
憐月眼中攏著淚,一時也不知,還能開口說什么?
莊家的冷漠,姐姐的嚴苛。
被人庇護的感覺,偏偏都在宋家才能感受得到。
“可是在宋府,明明已經說過…你說…你不愿與我再有任何夫妻名義,你要同我和離。”
憐月還記得他曾經說過的那每一句話。
所以自然,如今眼下還是不能安寧。
他拉過了女子的手,仔仔細細的用大掌握著她的小手。
“那幾日,我事務繁忙,所以說起話來也有些沒了分寸,也就權當那幾日是我剛醒之后的茫然,如今我已想明白。”
明白不欲與之和離。
就算此生要互相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