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終于回來了。”
憐月也連忙走到了宋老夫人的床邊,看著那越發有幾分衰老的面孔,心上也有幾分不舍。
“讓母親為我和鶴眠二人擔憂了。”
老夫人拉著憐月的手,讓人直接坐在了床邊。
“你同老身說說,他的身子如何了?雖然之前已經來人稟報,可是老身還是覺得,那不過是他為了讓老身安心。”
宋老夫人日夜都期盼著憐月能夠盡早歸來。
就是想要仔仔細細問問宋鶴眠的身體。
憐月也坐了下來,同他說了幾分關于宋鶴眠身體的情況。
“總之母親放心,身體如今已經恢復如常,只是路途遙遠,難免會有反復,便想著要兒媳先行回來,同母親回話。”
“那就好!那就好!”
宋老夫人很是高興,又拉著憐月說了會話。
不多時,外頭卻傳來莊玉妗的聲音。
“母親,兒媳來給您請安了。”
宋老夫人的神色瞬間變得不滿起來,目光落在一旁的嬤嬤身上。
“你去同她說,我今日身子不適,還在昏睡著,讓她先下去吧。”
“是。”
怎么能想,嬤嬤還不曾出去,莊玉妗便直接走了進來。
目光落在宋老夫人床邊坐著的女子身上,滿是妒忌與恨意。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都不同我這長姐通個氣?”
莊玉妗顯然很是不滿憐月歸來的消息。
“是我心急,想著母親是想要早些見到我,入了府,我就馬不停蹄的過來了,當然忘了要同長姐說一聲。”
“什么長姐不長姐的。”
宋老夫人冷哼了一聲。
“如今是嫁給了這宋侯府的長子,要該按照家里的論法來算,你是她的長嫂,想去哪還需要向她匯報不成?”
“母親。”
莊玉妗壓著心中的不滿。
沒想到這老不死的,直至今日,還偏向于憐月。
“想聽母親說,你帶著大哥是外出巡醫,我們如今只見你一人歸來,大哥呢?難不成是死在了外頭,你不肯帶回家,便找個由頭,便想脫罪?”
“看你才是死在了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