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莊玉妗配氣的頭暈腦花。
說起話來也毫無遮攔。
“柿子與小姐從前,感情如此甚篤,怎會可能知曉身下之人并非是小姐也愿意…小姐莫要如此猜測世子之心,讓世子難過。”
那嬤嬤仍舊在勸莊玉妗寬心。
可心下……卻好似也有幾分……
她看著眼前之人,眼眸之中滿是疼惜不忍。
……
憐月扶著宋鶴眠回了棲鶴堂。
卻只見剛一入院中,他便緊了面色,更是松開了那手。
獨自一人一瘸一拐的走回房中。
憐月覺得有些奇怪,便也走上前去,想要問詢一二。
可卻只見他像是慪了氣一般獨自坐在窗前,一副不愿理人的模樣。
“大爺可是生氣了?是我何處做得不夠謹慎?還請大爺言明。”
見面前人仍舊不肯搭言。
憐月實在想不清晰。
直到室內(nèi)陷入平靜良久。
憐月甚至想要挪身離去之時,才聽見他悶哼道。
“為什么要求情?”
求情?
憐月往前走了兩步,才方想起剛剛飯前在老夫人院中那一幕。
“大爺是在問…我為何要為世子他們夫婦二人求情嗎?”
他并未開口,但憐月卻更加確定是因此。
“莊玉妗好歹是我家中長姐,我同她一樣嫁入侯府,自然要互相庇護,至于世子……”
憐月為他倒了杯茶水放在桌前。
“大爺與我新婚剛完,世子便因送馬一事被挪送官府,少不了有人猜測侯府世子與大爺是否素來感情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