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母女倆一開始就要她死。
“今日的你格外不同些。”
宋無憂湊上來,語氣曖昧又低迷。
他的手像蛇一樣攀附上來。
憐月冷笑。
這便是莊玉妗自以為的良人。
上一世她也是被他親手殺死那一日才知道,原來他一直都知道床榻上的人不是莊玉妗,而是別人。
憐月深吸一口氣。
滿腔都是冰冷寒意和恨意。
這對夫妻。
真是一樣的冠冕堂皇和惡心。
但她已經(jīng)不是任人宰割、任人拿捏的小婢女了。
“或許是因為今日實在是太累了。”
憐月主動伸手在宋無憂臉上劃過,一股淡淡甜膩的香鉆進(jìn)宋無憂的鼻子,他頃刻間便沒了知覺昏睡過去。
下瞬。
內(nèi)室燃起昏黃的光。
憐月起身。
冰冷的眸子劃過宋無憂的臉。
她冷笑著在他身上擰出一道道痕跡,又快速在自己身上劃下青紫痕跡,最后在床榻上抹上鮮紅血跡。
宋無憂對此一無所知。
在睡夢中,他喘息著掐緊憐月的腰,兩人折騰了大半夜,比他以往任何一次經(jīng)驗都要瘋狂。
夢里的女人深知他的喜好。
讓他愈發(fā)沉淪其中。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
憐月略微整理了整理,把衣服撕開了一些快速退了出去,她前腳才走,后腳就有人通知莊玉妗過來了。
莊玉妗看著凌亂的床榻和紅痕,心里頓時堵了一口氣,再看看宋無憂身上的痕跡,嫉恨的整個人臉色都不好了。
她帕子都要絞碎了。
咬牙切齒道:“來人。”
婆子進(jìn)來屈膝:“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