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這副病弱模樣,根本不可能再繼承家中爵位。
便只有宋無憂。
只有他能改變如今眼前局面。
能讓宋家二伯一脈走進京城,便只有宋無憂一人。
他自是如今要將人好好供起來。
——
雖然有了宋書錦的撐腰,院中也換了些許下人。
鴻輝堂也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終究還是并非像家中一般住得妥當。
而他這個病,要一直服藥,身上帶著的藥材也幾乎要喝盡了。
憐月便去央求了宋姜氏。
“我夫君的藥物要仔細存放,又要單獨烘煮,所以不知可否能夠在堂中設個小灶,省著要在后廚烹藥,整的四處都是味道。”
宋姜氏原本不想理,一想到前幾日后廚反應過來的情況。
她便點了點頭。
“我這幾日忙,忘了同你說這事,以后…以便在自家堂中煮藥,別去他處,讓人聞了平白生了惡心?!?/p>
憐月答應了宋姜氏。
“二伯母放心,定不會了。”
憐月又帶著翠柳上了街,不僅買了一些宋鶴眠所要服食的湯藥,還買了些日常用品。
當然最為重要的是一應瓜果蔬食。
一車又一車的送進了宋家。
宋家二伯自然也不好攔著,就眼睜睜看著那些全都入了鴻輝堂。
然而不過一下午的時光。
外面便流言四起。
說他宋家老二譴責底下侄子,才讓侄媳婦寧愿在外高價購買,卻無法用上府中吃食。
他一身干凈。
怎能因一介女子,而徹底毀了根基。
連忙便叫人將憐月叫了回來,隨后與之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