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府中講究極多,連做個衣服都有各種注意,我剛請了布店老板來,布店老板說得我先出個章程,可我哪里知曉。”
“什么章程。”
他支起了身子,朝著遠處坐著的女子。
不知是否是因為二人關系逐漸親密。
憐月在他面前也不似之前那般小心謹慎。
到自然流露出幾分可愛之色。
“能是什么,自然是什么樣的人,穿什么樣的衣服,可我哪里知曉。”
憐月心中想著那幾個布料。
自然也不曾注意宋鶴眠的目光。
“翠柳拿了幾件老夫人院中下人的衣服給我瞧,可我只覺得那布料看起來便十分貴重。手感極佳,根本瞧不出其中細節之處?”
即使經過那布店老板的幾番講解。
憐月也不過才知一二。
可實際上該如何做?
卻仍舊毫無半分頭緒。
“這件事…我怕愛莫能助。”
憐月故意在他面前露了軟肋。
便想引他生出幾番菩薩之心。
這次他卻不肯施與援助之手。
“你若不肯幫我,此事出了岔子,不僅京城之中有人嘲笑侯府,而我…也要在腹中抬不起頭。”
甚至有可能要擔起被宋老夫人掃地出門的危機。
而他又要換個夫人。
“我不是不想幫你。”
他看著面前的女子,有些無奈的開口。
“這衣服用料本來就不是我一介男子所好奇之物,更何況…我自生病后便大門不出,這棲鶴堂里的下人穿著都與府中穿著不同。”
棲鶴堂中的下人身著干凈,又因常與草藥相伴,身上沾染著草香之氣。
衣著自沒有其他院中的那份華麗,反而帶著幾分樸實。
他確實愛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