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不松口,憐月只好解釋。
“我只是擔心…這府上若還是有異心之人,想要謀害大爺……”
憐月說著,空白落了兩滴淚水。
女子柔弱,就應捧在手心。
他還是頭一次見女子落淚,難免心中有幾分不忍。
“好,都隨你。”
見他松了口,憐月立馬擦了擦臉龐的淚水,行了個禮就又跑了出去。
后知后覺的他才知自己又被算計了。
可那開著的窗,廊下的花瓣,鼻尖的花香,卻又好似……
他突然覺得心上那一處冷若冰霜的地方突然有所改變。
憐月拿著他的衣服雖出了門,但卻躲在了門后。
見他轉過身,目光眷戀的落在門外,心中滿是歡喜。
就知道他絕對不是那冷心佛子。
她說話算數,替他洗了衣服,又每隔幾日都去幫忙開窗。
他也算是見證了那院中花朵開放。
某日。
按規律,今日是憐月來陪他賞花的日子,人卻左等右等的看不見。
不知為何,他心中卻有幾分失望。
果然,這世間人,絕不會能時時刻刻的留在他的身邊。
他低垂著眉眼,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結果。
而此刻的憐月卻被莊玉妗攔在棲鶴堂門口。
“姐姐的佛經抄完了?沒想到今日還有空來大爺這找我?”
瞧著眼前女子有些灰頭土臉的樣子。
看來宋老夫人是真的沒放過她。
她手腕處也有幾處傷痕,高高立起的衣領,卻也無法掩蓋她脖頸處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