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頭不再看。
莊玉妗推搡一下宋無憂,嬌滴滴道:“夫君快別說了,下人們都進來了,叫她們看見像什么樣子。”
宋無憂點點她的鼻子,抬眸時不經意瞥了憐月一眼,目光似有若無落在她身上。
只見憐月穿著十八福的裙子。
上身翠綠比甲。
內衫高高的捂著脖子,和衣裙十分不搭。
宋無憂擰眉:“你這穿的什么怪衣裳?”
憐月垂頭不語。
她脖子上有許多她故意弄出來的痕跡,之所以穿成這樣,就是提醒和讓宋無憂知道。
昨夜的丫鬟就是她。
“夫君忘啦?憐月她是個啞巴不會說話呢,你問她也是白問。”
莊玉妗溫柔的拉住他的手:“夫君就別為難她了。”
“這樣一個啞巴丫鬟,也就你心善會放在身邊。”
宋無憂親昵的點點她的鼻子:“今日就不在你這里用飯了,我還要去一趟醫館。”
莊玉妗一愣:“夫君身子不適?”
“還不是因為你。”說著話,宋無憂撩起衣衫,露出胳膊上的牙齦和紫痕。
“昨夜你太熱情了。”
憐月唇角幾不可查一勾。
宋無憂果然沒讓她失望啊,他分明就知道昨夜的人不是莊玉妗,卻要故意挑起她的怒火。
上一世她就發現。
宋無憂內心陰暗的病態。
他喜歡看女人們為了爭奪他弄出的小把戲,也喜歡女人因他生出的嫉妒心。
因為他內心十分自卑。
需要這樣的認同感。
莊玉妗的臉已經僵住了,她臉上的溫和假的可怕,一雙眸子幽深冷冽。
“那夫君快去吧。”
摸了摸莊玉妗的臉,宋無憂轉身便走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