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僅關著的房門,最終終究被人暴掠地推開。
宋無憂躺在床上看著那些闖入進來的將士。
“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闖我世子的宅院?你們一個個的是嫌命太長了嗎!”
他仍舊不屑于與那些人爭辯。
甚至覺得自己所作所為,沒人能夠輕易隨意拿捏。
他睡得半夢半醒,語氣中滿是不悅。
而隨后定遠侯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他衣衫不整的模樣,只覺得嘲諷。
“世子爺,今日是世子爺,誰知道來日是什么?您自個兒都做了些什么,您自己心里清楚,起來收拾收拾跟本王走吧。”
“滾開!”
他打掉了定遠侯的手,目光輕蔑的看著眼前之輩。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若不是你老子點名點姓的將這侯爺的位置給了你,你以為你能高貴到哪兒去?”
要不是宋老夫人一直從中作梗。
他如今早就已經坐在宋侯爺的位置上。
與面前的人更是身份相等。
自是不必容忍他騎在自己頭頂拉屎。
“真是好笑至極,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還要本侯再重新同你說一遍?”
他走到了那人的眼前,目光帶著不滿。
宋無憂雖然心知肚明,眼前之人至此有何貴干,但表面上卻毫無半分破綻。
“本世子哪知道你犯什么瘋?本世子只知道你現在打擾到了本世子安歇。”
見面前之人如此這般拒不承認。
定遠侯心上也煩躁不堪,甚至此時不想再與之有半分糾纏。
“很好,既然你自己不知自己都做了些什么,那我們便天牢當中見。”
話畢,便有人上來抓了宋無憂的雙手。
可卻被宋無憂直接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