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笑著,這是最近接到的最好消息。
宋鶴眠神色雖無變化,我瞧著憐月的眼眸中卻莫名的帶著幾分淺淡的憂慮。
憐月推著宋鶴眠回去的路上,神色更是歡愉。
“太好了,這次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等你身上的毒徹底解了,你就可以無憂無慮的活著。”
就可以變成那真正的高傲的侯府之子。
就和宋無憂并無什么區別。
或者與那定遠侯世子也一樣。
他看著憐月那副笑意,心里的擔心卻由重。
“若是我完全好了,你還愿意嫁我為妻嗎?”
長久的相伴,更讓心中的防線一而再再而三的退之又退。
從一開始的情感碰撞,到最后想要將其握在手。
此刻的宋鶴眠早已知曉。
憐月已然成為他的入幕之賓。
而他更想將人困在身旁,永不能放手離去。
憐月停住腳步,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心中的愛意滔滔,憐月愿意為他而付出一切。
想當日愿陪他一同赴死,只求著一線生機。
如今萬物皆已落幕,憐月暗藏在心里的野心,這一點點的暴露開來。
“等你病好,我們在說這些。”
憐月將她重新推回了院子。
都按照巫醫所說的,去幫忙抓了一些藥回來。
剛走進院落便瞧見小女孩兒一臉沉悶的望著她。
而廖叔和廖姨也不在院中。
“這是怎么了?你怎么在這里?”
憐月走了過去,半蹲在阿寶的面前。
“還這副害怕的樣子?難不成是那些小朋友們又欺負你了?你同姐姐說,姐姐幫你欺負回去?”
阿寶搖了搖頭,又指了指那緊關著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