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日。
憐月每每都興高采烈去了宋鶴眠房間。
宋鶴眠也選了幾張比較簡單的字帖與她。
“這幾張字貼上的字,都算格外簡單,筆畫之間也無那么多說法,你若把字寫成這副模樣,至少不會丟人。”
憐月也僅僅只是依稀認出幾個。
除了自己名字里的月,還有一個日。
還有…河?
見憐月久久不曾動手,宋鶴眠開口詢問。
“為何不動筆。”
憐月有些難堪的望著他,“我…我只認識其中的一兩個字,要不你先告訴我,他們都是什么?”
他沒想到憐月竟真如白丁一般。
更是連四五歲的兒童都抵不過。
他拄著拐杖走了過去,隨即拿著毛筆指了指桌面上的字。
“這個叫做月,與你名字里的那個月是同一個。”
“這個是日。”
“是山。”
“是河。”
……
宋鶴眠本就沒給憐月尋了太多的字,那一篇也不過區區八個字。
憐月也只認識其中的三兩個。
看樣子憐月是真的自幼被人虧欠。
女組的字寫得又歪歪扭扭,要分辨許久才能看出其中的意思。
僅僅是八個字,練了一整個下午,也勉強只能看出其輪廓。
“我…”
這次倒輪到憐月不好意思。
真沒想到自己的字有朝一日會如此丑陋。
“今日就先到這,你明日再來。”
他將憐月今日所浪費的宣紙,一起收到了一處。
“我…我可不可以把字帖拿回去再練一練,或許明日就……”
“欲速則不達,不必為難自己,今日先回去好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