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卻聽見不遠處的門口傳來。
“大夫人訓話,知與不知,都不知回上一句嗎?”
他的聲音不怒自威。
雖因多年病重,有些綿綿,但卻擲地有聲。
瞬間那些個沉默的婆子們,個個連忙稱是。
憐月無法,便也臉上堆積著虛偽的笑,將人送了出去。
目光落在走出房門的他身上。
“果然到頭來還要靠你,若非是你說的這么一句,還不知他們…要同我在這僵硬到何許時間。”
憐月走到了宋鶴眠身旁,扶著他的手在一旁的花架附近坐下。
他看著那長勢極好的花瓣,心中也高興。
“這件事交托你真是有些為難。”
憐月如今心中也起了幾分懷疑,手中拿著一旁的小鏟,在水土中產著。
“你說…我真的適合當掌家夫人嗎?”
那靠著仇恨之意活過來的她。
想要親手讓那對狗男女受到報應。
可是她…
連這么一點小事都無法做成。
更別說面對權力最頂端,他們夫婦既有莊家作為后力,更有世子身份做保。
可是她…不過是一介孤女。
而身旁的這位。
如今身上所中的奇毒還未解除。
命數究竟到幾何也尚且不知。
如今連這府中的婆子們都無法呼喚。
憐月又能夠做成…
“不過是幾個婆子丫鬟,就讓你如此沒了斗志?那往后……看來你真做不成大事。”
憐月仰起頭看著他。
原本以為此刻的他多少會有幾句安撫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