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父母說了這些,心中有些難受,便倒了胃口,這飯便不吃了。”
“這怎么能行……”
莊夫人一邊說著,一邊又添了些食物在洗碗中。
“你今日回門,我與你父親皆有要事在外,便已經有所怠慢,我還不將你留在家中用膳,傳了出去豈不是說……”
“母親。”
憐月直接壓住了莊夫人的手。
神色之中也帶著幾分蒼白。
“女兒是身體真的有所不適,正好如今時辰也不早了,便先行趕回侯府,若往后有機會,再來侍奉父母雙親。”
讓夫人見憐月神色有異,不是一副定然要走的模樣。
便也沒有再多加阻攔。
只是無奈嘆了幾口氣。
“罷了,雖然你今日身體真的偶感不適,強行將你留在此處,也怕是會讓人說起我這當母親的有些過分,你便先行回去,記得請個大夫把脈。”
“好?”
憐月一邊說著一邊便離了莊家。
上了馬車,憐月卻忍無可忍地吐出了一口泔水。
這倒是嚇死了一旁的翠柳,連忙拿了物件來,又倒了杯清茶。
目光有些擔憂的落在憐月身上。
“夫人,您沒事吧?要不要奴婢帶您去醫館……”
憐月接過了手帕,擦了擦嘴角的痕跡,隨即搖了搖頭。
“無妨,你送我回去就是。”
她又喝了口清水。
“不過是被旁人的虛情假意惡心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