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心中如此想象。
憐月卻很快又壓抑住心中那份煩悶。
不能再造殺孽。
至少不能因為莊家父母,讓自己的這雙手再染殺孽。
咽下了心中的殺意。
眼眸之中又再次清明起來。
憐月隨著莊夫人的腳步一同來到了正院中。
便瞧見剛剛回了書房的莊老爺,已經坐在了席面上。
莊夫人朝著莊老爺行禮后也自行入了席內。
瞧著桌子上有些清淡的飲食。
莊老爺咳了兩聲。
“最近為父的身子有些不安,家中飲食過于清淡,有些怠慢你了。”
憐月也坐了下來,臉上卻染著虛偽的笑。
“父親說笑,父親身體不適,女兒原本待在家中,盡孝于床前,只是…夫君他……”
“為父知道你心中孝意,就不勞煩你,畢竟女婿那還得你一力支撐。”
憐月低下頭,神色落了幾番難看。
但卻又撐著精神。
“父親放心,夫君的身子已經有些好轉,想來或許也不會如命數一般……”
莊老爺卻在此時嘆了口氣,頗有些無奈。
“我與你母親終究是有緣無分,你自降生,便有人說你命數不詳,便不想讓你漏于人前,只好讓你在府中委屈一番,卻不想既定的命數,終究躲不過。”
“既定的命數?”
憐月有些不解莊老爺所言,更不知此中話語從何而來。
“你…罷了,安妮已經問了,為父自然不愿你受了委屈仍舊不知。”
他說這話時,似乎又故意的看了看莊夫人。
一副好像此事,他們夫妻二人都已知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