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不說別的,心中那份警惕,還是有的。
他能輕易如此察覺此事的不妥,也屬正常。。
見憐月遲遲不曾回話,蹙了蹙眉。
心中已然有了些許不滿。
憐月猶豫許久。
“我現在無法與大爺說明這些,我能告訴大爺的是,我絕不會傷害你。”
他看了憐月許久,最終敗下陣來。
“記得你說的話,此事我給你時間,必要給我個答復。”
“大爺放心。”
接下來的幾日,憐月與那老先生也算是學了一些手藝,能夠略微應付些病癥。
老先生感慨憐月的領悟天賦極高。
“你這丫頭…領悟的能力倒是比我見到的很多人都好,可惜是個女子之身?!?/p>
“世間又沒說…女人就不能行醫!”
老先生聽說這話,他有些驚喜的望向眼前人。
這個世道。
女子所做諸事都有所不順。
世間無有女子心胸寬廣,行大是大非。
“若是你…真有心思,想要同老朽學醫,那老朽倚老賣老,你叫聲師傅來聽聽,老朽便收下你這徒弟如何?”
“真的可以嗎!”
憐月之所以能夠記得他。
是因為當年,憐月身懷有孕,但卻因血崩,差點一尸兩命。
正是這京郊游醫,弄得好一手婦科,才可讓憐月轉死為生。
憐月便記下了那人名諱。
原本是想若有機會再次登門拜訪叩謝。
可惜,曾經的自己…到死也沒了機會。
“嗯?!?/p>
“師傅!師傅!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