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皆都為客人,所以自然是不好言語相爭。
可眼下這二位,實在不想要個清靜。
丞相府小姐畢竟受過憐月恩情。
自然也不可能讓宋老夫人如此孤立無援。
“我不知你在說什么,本就是他們宋侯府兄弟砌墻,互相構陷,頗讓人覺得好笑。”
那田夫人仍舊抓住了這一點,自是想要嘲諷眼前。
“那不如我們來談談,田二少爺…最近好像也久時不曾歸家?不知在忙些什么,要不要我請定遠侯幫忙查查。”
田夫人神色立馬變了。
她素來疼愛幼子。
自然將人養的嬌慣得很。
做起事情來也不知分寸。
這不是前幾日在青樓胡鬧,差點鬧出了人命來。
田夫人便讓田二少爺出去多待一些時日,先避一避風頭再說。
不曾想這種消息竟然會讓丞相府得知。
“今日是徐家家宴,賀的是徐家老夫人壽辰之喜,原本是喜慶之日,若是一味的去提那些不高興的事,難免有些煞風景,你說我說的對嗎?田夫人。”
田夫人心中雖有幾分爭強好勝,我眼下實在怕,最后牽連自家兒郎。
萬千不甘,終究化作了一句。
“是,還是丞相府小姐最懂得禮儀,是我老眼昏花,一時分不出對錯,這嘴也快了些,所以才會說了這些不中聽的話,還請宋老夫人莫要與我計較。”
“那是自然。”
田夫人灰漉漉的回到了人群當中。
丞相府小姐也走到了宋老夫人眼前。
“老夫人,不管此事是否如田夫人所說,此刻都不能倒,如果真是倒了下來,是往后外頭的流言蜚語更深。”
“我明白…我都明白。”
她拍了拍丞相府小姐的手,隨后又再度謝過。
“多謝你今日為我說話,我記得憐月曾經向我提及你,叫雀兒。”
“是,老夫人也叫我雀兒即可。”
“好。”
徐老夫人的身體不算硬朗,這場壽宴很快便變成了他們年輕人的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