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使他身上的傲骨,是他永不見人的大志。
他為了能讓家族傳承。
將世子之位讓給了毫無學識的庶弟。
可是庶弟卻絲毫…起不到半分作用。
實在讓人心中寒冷。
可即使如此,宋鶴眠心中卻也并無他法。
“病秧子又如何?你信不信這世子之位,只要他想要,不過是輕而易舉,便能拿捏至手中,”
當初是他親手奉之。
如今若是想要,也可輕易奪回。
“你……”
莊玉妗,沒想到憐月會說這些。
那手指……
讓憐月實在有些不悅。
憐月最終忍無可忍的伸出手,把他手指折了出去。
“另外……我忘了告訴你,我最討厭別人拿手指著我?!?/p>
“嘶!”
莊玉妗瞬間痛呼出聲。
另外一只手拍打著憐月的手。
“放開,放開我!你信不信我……”
憐月放開了她,眼見人直接跌倒在地。
那手指早就已經泛了紅。
倒是一副受了極重的傷的模樣。
憐月卻毫不在意,甚至踩上了他的手。
“莊玉妗,別再把我當做曾經的憐月,你再敢挑釁…廢的就不僅僅是一只手了?!?/p>
那金絲繡著的繡鞋,狠狠的在那雙手上留下了痕跡。
莊玉妗痛的額頭上落了豆大的汗珠,可周圍人卻不敢靠近半分。
直到憐月選擇放過她。
“再有下次,你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