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宮中來人請你赴宴。”
“原本請的是老夫人,可是老夫人說身體不適,不愿前往,此事便落到了我頭上。”
這倒也并非是什么壞事。
“你是侯府長房兒媳,代替家中長輩也屬正常。”
憐月自然知曉,這是躲不過的緣分。
“所以……你教教我,我對那宮中事宜真的是一竅不通,”
連京城的人脈都不成摸清,憐月又怎能……
他看著憐月如此急迫之心,笑道。
“你從前可從不會在乎這些。”
憐月從前想著,不過是想借助宋大少爺之妻的身份逃脫曾經的困境。
如今既做了他妻子,不能再丟了他顏面。
“我若在宮中出丑,丟的是侯府與宋家顏面,”
見憐月神色鎮定,極度認真。
他倒真替憐月請了宮中的教養嬤嬤。
“這位是徐嬤嬤,也是皇后身側之人,正好皇后歿了,還不曾有新的差事落在頭上,便特意為你將人請來,你便好生跟著她學習就是。”
憐月有些狐疑的看著眼前人。
一時不知真的可否依賴于她。
“大夫人請放心,老奴在宮中也曾教導過公主王子儀范,務虛多時,三日,便可見效。”
此刻只能活馬當司馬懿。
憐月點了點頭,便答應下來,
三日,
從辰時起身,洗漱,請安,用膳規矩,行為舉止……
徐嬤嬤手中不過是個短板的木板。
可犯了錯就得挨打。
憐月瞧著渾身的青紫,心中委屈。
但行為舉止之上,卻比從前脫胎換骨。
三日之期已至,徐嬤嬤的面孔也不再猶如惡鬼般。
“大夫人是個有靈氣的,不過才三日,有了不少進展,自然不會在殿前失儀,您大可放心。”
見狀,宋鶴眠謝過尋嬤嬤,又拿了些銀錢派人送其謹慎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