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妾身同你也算是多年夫妻,妾身從來都不曾坑過你啊。”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身子柔弱的貼在了他的懷里。
“最近發生了那么多事,妾身知道您心中滿是猜疑,可是妾身是永遠都不會拋棄你的。”
她那溫柔似水的聲音,還是讓面前的人失去了理智。
她縮在那人地懷里。
終究用男女前情愛喚回了那內心的柔軟。
次日。
憐月才得知宋無憂歸來的消息。
她卻滿目皆是愁容。
“翠柳,你同吳大人說一聲,讓他在眠郎身邊多安排一些人,省著出了問題。”
“爺現在雖然還沒有官位,但是卻已經是太子眼前的紅人,誰又敢輕易得罪。”
翠柳也想不明白。
不知道憐月為何那么害怕。
她曾經遭受過宋無憂和莊玉妗的手段,便是知道他們夫婦二人絕不可能輕易放過宋鶴眠。
“他宋無憂現在背放了出來,他定是要想盡辦法報復他的。”
憐月有些焦急的看著翠柳,“不行,我的親自去跟他說說,他現在在哪?”
翠柳想了想,“這個時辰應該在定遠侯府,定遠侯的婚期將至,他應該是幫忙。”
憐月點了點頭,便讓人套了馬車。
定遠侯府。
他看著面前眼不離手中文書的宋鶴眠,有些不悅的開口。
“那文書一共不過寥寥幾字,你就算是看瞎了,該看不出來這其中的關竅,就是看不出。”
他自然也著急。
畢竟現在唯一的線索便只有這一張紙。
可他已經看過了幾次,可根本就沒什么特殊,更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