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憐月主動,還是宋無憂。
“老奴昨日看得清楚,是世子酒后胡為,并非是大夫人……”
阿余雖然想為她求情,但卻又想起舊時之事。
畢竟她…按照花語的意思,也曾與他有過舊恩。
“這件事必須得調(diào)查個清楚,能不能讓眠兒就這么受了委屈,我也不能好心做錯了事。”
她不忍憐月獨自在外求生。
還始終不肯讓其拿了和離書離府。
可若是他們之間正因此事而斷了夫妻情分。
宋老夫人所為,確實有些荒誕。
“是,定是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
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流云的聲音,隨后便有人掀起了門簾,憐月獨自走了進來。
“兒媳見過母親。”
宋老夫人拿著帕子擋著臉,咳了幾聲,隨后點了點頭,讓其先坐下。
可卻久時不曾出言,二人安靜如斯。
憐月不想讓其誤會,更不想讓其有半分不悅之舉。
便率先開口。
“不知母親今日叫我來,可是有關(guān)于昨日之事,有話問我?若是有母親盡管直言。”
宋老夫人幾欲開口,終究有些不忍。
見狀,便也帶了幾分率真,“母親素來信我,而我也不能將母親真正當個傻子糊弄,昨日之事,雖是世子先糾纏于先,可我與世子確實有舊情,”
“你說什么。”
宋老夫人攥緊了手中的帕子,生怕自己沒聽明白眼前之人的話語。
她剛剛說,他們曾有舊情。
憐月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跪在宋老夫人眼前。
“我從前受家中轄制,曾承歡于世子身下,確實已非完璧之身,此事…大爺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