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就見。
又不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人。
憐月說著便推著宋鶴眠要朝里面走去。
廖姨見狀,又攔了下來。
“你等會兒說話時多瞧瞧首領的神色,首領是最討厭外界的人前來求醫。若是…千萬別起了沖突。”
憐月答應了下來,又再度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房內一站一坐兩個女子。
瞧著便應該是他們口中的首領和大祭司。
與此同時,那兩個女子也在觀察著他們夫婦。
“聽人說你們是新婚夫婦?因為丈夫久病纏身,所以才愿意以身涉險,只為前來求醫?”
憐月點了點頭,又掀起了宋鶴眠的衣袖,露出了那手腕。
“這痕跡,想來您二位也能熟悉,是巫醫的手筆。”
大祭司站起身走了過來瞧了瞧那傷口。
“我就說她絕對不會冷眼旁觀,看來這場賭局是你輸了。”
那首領有些不屑。
“果然過了這么多年,她還是這么喜歡樂于助人,非要用自己所學所知,去照料那些外界之人。”
憐月依稀記得昏迷之時耳旁傳來的話語。
看來這首領和祭司,是一個愿意接納外族之人,一個不愿意。
“突兀的踏足首領土地,確實是我夫婦無禮在前,但是…我丈夫身軀中毒良久,只想求生,所以才打擾諸位,還請首領,大人不計小人過。”
“既然知道是冒犯,為何這些時日都不見你前來親自道歉。”
首領原本自是不想親自來見。
只是發覺憐月與宋鶴眠二人甚至已經快要病好,卻不知先向地頭蛇打個招呼。
憐月之前所有心思全都耗費在宋鶴眠的身體上,所以自然也并未想的如此仔細。
再加上此地民生淳樸。
也從來無太多規矩歸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