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宋家二伯的目光又再次落在他身上,似乎想要知道此事結局。
他蹙了蹙眉,便再度開口。
“莊玉妗終是莊家女,此事還得先問過莊家才是。”
他不愿涉及此事。
可終究莊玉妗亦是莊家之人。
若真是因此而被休,也是要送回莊家。
怎么都得知會莊家一聲。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派誰人去更為合適。”
宋無憂坐在椅子上沉悶許久。
“隨便派個小廝去了京中,將此事告給莊家,若莊家有意解決,便派人來,無意就再說吧。”
“是。”
宋無憂站起身,先是同宋家二伯告辭,便轉身離去。
見人散了。
憐月便也同宋鶴眠一起送宋老夫人回院。
宋老夫人坐在床邊,又喝了不少溫水,可一時還不曾回神。
那雙顫抖的手,和那眼眸之中的憤恨。
終是還有幾分同情莊玉妗。
“這種事…這些挨千刀的男人,他們怎能如此行徑,就這樣平白無故毀了一個女子清白。”
她唉聲嘆氣,可終是無法解決。
“這也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宋無憂先是辱了人家女子。
如今人家也辱了他妻。
“可憐了,妗兒那孩子,雖然性情上有些…可這些年做了世子妃,還算得體。”
加上有莊家庇護,那外頭的事也好分辨。
“母親剛剛在臺上并未言半句,可是想將此事按壓不動,權當不曾發生。”
宋鶴眠的一句話,便拆穿了宋老夫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