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月丫頭,你婚事在即,嫁妝還未定下呢,不如回去住上幾日,也好挑選嫁妝。”
算盤珠子都快崩她臉上了。
憐月閉著眼睛也知道莊家有算計。
越是如此,她還偏就不回。
“我與世子妃同出一家,嫁入一家,這嫁妝難不成還分薄厚?”
“這是什么話,當然是一樣的?!?/p>
莊夫人被反將一軍,又不能在宋老夫人面前表現出來。
幾乎咬碎了滿口牙。
“那就是了,夫人比著世子妃的再備一份就好?!?/p>
憐月轉而問宋老夫人,“世子妃的嫁妝單子可還在?”
“在?!?/p>
宋老夫人惜字如金。
仔細看去,還能看見她微微上揚的嘴角。
“是我糊涂,一時忘了,那你好生侍奉老夫人與大爺,我先回了?!?/p>
“夫人慢走,大爺的湯藥還在火上,我就不送夫人了。”
憐月假模假樣說著,卻穩穩坐著沒動。
莊夫人氣沖沖離開。
“你倒會借勢?!?/p>
宋老夫人戲謔了句。
憐月打著哈哈,回去棲鶴堂。
事情傳入莊玉妗耳中,她當夜便在屋內打砸一通。
與宋無憂夫婦的失意相反。
憐月在棲鶴堂逐漸如魚得水。
唯獨宋鶴眠,對她總是淡淡的。
怎么做也得不到一句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