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速則不達(dá),不必為難自己,今日先回去好生休息。”
“那好。”
憐月拜別了他,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
她不僅寫字扭扭曲曲,甚至還不懂下手輕重。
好好的一疊宣紙,除去她剛用的那些,底下都已滲了幾分。
他沉浸在剛剛的那美好時(shí)光。
卻聽見窗口處的動(dòng)靜。
“怎么了?”
那窗口被人拉開,站著的赫然是一個(gè)男子之身。
“回稟主上,莊夫人在外發(fā)布了許多謠言,也令京城之中所有制衣房拒絕侯府的單子,所以如今怕是無人敢與夫人合作。”
“嗯。”
他并不在意此事。
反而倒有幾分回味她剛才的那副…可愛模樣。
見人還不曾離去,他蹙了蹙眉,似乎被人打擾。
“還有是?”
“世子爺說,若是您有空,想請(qǐng)您去趟淮安酒家。”
“淮安酒家?他是真不把我這瘸子當(dāng)人,還想讓我去贖他?”
一想到他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阈纳袔追譄o奈。
“你拿著錢去,將人贖出來就是,再給定遠(yuǎn)侯送去,就說…不必謝我。”
“是。”
身為定遠(yuǎn)侯府世子,他這些年頗沉迷于酒色,確實(shí)有些不妥。
丞相府小姐身份貴重。
他若再如此,怕真沒了這良緣。
就當(dāng)是這么多年兄弟的回報(bào)。
吳大人將錢交給了那酒家,終于從人手中救回了世子。
他一臉醉意,“你家爺呢?就知道要你來跑路,身上還有錢沒,再給本世子些。”
“世子,侯爺讓我等來接世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