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找小妹的事,庭舟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他也很清楚我小妹的情況,如果真的是,他不至于不說。”
林弘文知道厲庭舟沒那么卑鄙,正是因為如此,今天早上看到盛暖那樣,他才忍無可忍的動了手。
江硯遲眸色暗了暗,“或許是我想多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偏偏只有他一個人那樣想,盛暖在林家壽宴那天,已經出現在他們的圈子里了,似乎沒有一個人提過這個問題。
厲庭舟回到西山別墅。
殘聯和婦聯的負責人明確地告訴厲庭舟,他涉嫌婚內強暴,他的妻子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只是向他們部門申請求助,調解離婚事宜。
尤其是盛暖屬于殘疾人,他們非常重視和關注,希望能妥協處理好這件事,如果引起報警,他們會十分為難,要求厲庭舟配合受害人的需求,盡快協議離婚。
“你們替我轉告她,協議離婚我同意,讓她回來找我溝通即可。”
厲庭舟沒有任何排斥與拒絕,而是直接同意了。
只有這樣,能安撫到相關部門,同時也能盡快見到盛暖。
不然,林弘文非要把她藏起來,他再花大量的時間去找,傷痕越久,越難愈合。
相關人員便離開了。
之后,電話聯系了林弘文,今天是林弘文帶盛暖去的,并且盛暖不會說話,無法回應電話,由林弘文代為轉達是最合適不過的。
這會兒,林弘文剛剛跟江硯遲分開,他跟負責人說他會帶盛暖去跟厲庭舟協商,如果遇到問題,會再聯系他們。
他返回酒店。
女秘書在客廳里坐著,見到林弘文過來,立刻站起來,“林總好。”
林弘文抬手輕噓了一聲,“說話聲音小點。”
他本人也壓低了聲音,“還沒醒。”
女秘書點點頭。
“你先回去吧,這里有我。”
女秘書走后,林弘文輕手輕腳地走進臥室,盛暖雙眸緊閉,長長的睫毛如蝶翼駐足。
卻睡得不太安穩,眉頭擰著。
臉頰兩側的指痕依舊沒有消退的跡象。
他不敢想象,厲庭舟居然會做出那種事,認識厲庭舟這么多年,厲庭舟怎么看都是一個禁欲實力很強的男人,甚至自控力也超出常人。
他怎么就……
林弘文緊皺著眉頭,閉了閉眼,很擔心盛暖會有心理陰影。
他坐到臥室里,就那么安靜地望著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