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閑會因為寧彩對自己有好感,而去干預寧彩的人生,去用愛的名義束縛她嗎?
完全不會!
不說門閥觀念讓沈閑受不了,單單就是寧彩的未來,沈閑也不可能選擇跟她在一起。
多年以后,二人如果有一天爆發爭吵,她會不會說,當年就是因為你,我才沒有選擇從政。
沈閑可不想背負罵名。
這個鍋他也背不動。
現在的沈閑,越發喜歡簡單的生活,簡單的愛情。
這種高墻之內的愛情太復雜了,沈閑覺得壓抑。
對于大舅的話,沈閑表示認同:“我知道,我不會以愛的名義去強迫寧彩任何事情。”
“寧彩很聽你的話,幫我們勸勸她,讓她回京都從政吧。”大舅坐到了沈閑的旁邊,很是認真的開口。
一邊說著,一邊掏出紙筆,在紙上嘩嘩嘩的寫下了一張親筆信,推到了沈閑的身前:“我們即將在南州開發一個新樓盤,是別墅區,開盤的時候,你憑借這張紙,可以去領一套別墅,位置隨便你挑!”
真是大手筆啊。
這就相當于霸總文學里面,兒子領著女朋友去見豪門婆婆。
豪門婆婆扔出五百萬說:“這里是五百萬,拿著它離開我兒子。”
完全沒有區別。
沈閑笑了起來,笑容中蘊含了一縷無奈。
在大舅期望的目光中,將親筆信折疊,收入到了自己的口袋中:“我答應了。”
大舅松了一口氣,拍了拍沈閑的肩膀:“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很喜歡,以后我們合作的機會還多。”
自此,沈閑算是徹底的放棄了與寧彩的可能。
不多時,外婆和寧彩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寧彩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外婆的臉色也有些陰沉。
“我說了,我不回京都!”寧彩冷漠的回頭,看向了外婆,“賭約還沒有完成,我不可能就這樣認輸!”
外婆道:“別傻了孩子,你可以結婚,不過你明年必須要參加考試。”
“但結婚的前提是,你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人!”
“而不是任性妄為!”
大舅對外婆使了一個眼色,而后對寧彩道:“寧彩,你過來,不如聽聽沈閑的意見。”
哎。
沈閑暗自嘆息了一聲,走到寧彩的身前,柔聲開口:“寧彩,結婚并不是兩個人的事情。”
“而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寧彩聞言,眉頭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