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公子聽懂了,“需要我怎么做?”
蔣紅盛安排道:“人員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絕對不會連累閆公子半點。”
“三天,三天的時間,我來解決這個王東,您只要讓相關方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行!”
“給我的人,留一條出路!”
閆公子既沒點頭,也沒回絕,而是模棱兩可地說了句,“蔣老板,我等著你勝利的好消息!”
掛斷電話,蔣紅盛立馬安排道:“那幾個外省過來的人,安排在哪里?”
陳紅雷急忙說,“郊外的一家小旅館,周邊沒有任何監(jiān)控,也不需要登記!”
蔣紅盛點了點頭,“備車,我要過去跟他們聊聊!”
另一邊,閆公子掛斷電話之后,默默地點上了一根煙。
身后的一個女人披著睡衣走了過來,然后摟住了閆公子的脖頸,“親愛的,怎么了,愁眉苦臉的?”
閆公子瞇了瞇眼睛,“手底下的一條狗得了狂犬病,留不住了。”
女人嬌滴滴地問,“那怎么辦?”
閆公子笑了,“還能怎么辦?當然是找人把他干干凈凈的送走啊!”
女人好奇道:“養(yǎng)了這么多年,你就沒有感情嗎?”
閆公子冷漠地說,“我對人有感情,對狗有什么感情?”
“再說了,繼續(xù)養(yǎng)在手里,萬一他將來咬到我呢?你不心疼啊?”
女人一聲嬌笑,“什么狗的膽子這么大,敢咬閆公子?”
閆公子扭頭,勾住了女人的下巴,“你啊,你這條小野狗!”
說完,他直接將女人拽到了懷里。
溫存過后,閆公子又舒坦地抽了一根煙,這才穿上衣服離開。
女人將閆公子送到門外,風情萬種地招了招手。
直到汽車離開視線,她這才關門,掏出了電話。
此時此刻,蔣紅盛已經(jīng)駕車來到了郊外。
看見電話響起,他先將司機和陳紅雷打發(fā)了下去,然后才問道:“怎么了?”
女人在電話那頭提醒,“盛哥,我聽閆公子剛才的意思,應該是打算對你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