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衛家做丫鬟的時候,氣質已是大不相同了。
這會兒近距離細看,她周身的靈動活力更是撲面而來
自那日在書房和蕭清禾鬧了不愉快,蕭清禾就再沒有讓衛凌澤近過身,在他面前也總是死氣沉沉的,縱然容顏絕美,衛凌澤每每想起都只覺得晦氣。
這會兒看到春喜生機勃勃的樣子,衛凌澤不免有些心癢。
這樣的春喜,本該是他的。
春喜貼身伺候了衛凌澤三年,對他的細微表情還算了解,被他看得有點兒惡心,喝了口茶壓了壓反胃的感覺,這才悠悠開口:“我回家后,聽婆母說,侄婿曾到我家當著沈家的人說你叔叔所托,要好好照顧我這個小嬸嬸,今日既然碰上了,我想當面問問侄婿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
春喜嗓門兒亮,且中氣十足,眾人聞言頓時止了聲,全都側目朝這邊看過來。
衛凌澤面色一沉。
那日他根本不知道春喜已經跟沈清淵一起去了徐州,在沈家眾人面前顏面盡失,沈清越明明保證會讓沈家眾人守口如瓶,他沒想到春喜一回來就知道了這件事,還趁著今日這樣的機會故意發難。
“小嬸嬸,那日的事是個誤會,我已經跟沈家的人說清楚了。”
“說清楚了?你是怎么跟他們說的?我一回來,我婆母就指著我的鼻子罵我不守婦道,是個不要臉的小娼婦,你如此敗壞我的名聲,讓我以后還怎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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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下跪,斟茶認錯
春喜的聲音一句比一句高,而且滿是悲憤和委屈,衛凌澤方才那點兒心悸全都變成了心梗。
他當即喝止春喜:“你到底想怎么樣?”
春喜不要臉,但他要。
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對已為人婦的春喜念念不忘,甚至還存著隱秘的齷齪心思。
衛凌澤想要息事寧人,春喜當即道:“也不怎么樣,你跪下給我斟茶認個錯,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你休想!”
衛凌澤當即否決。
男兒膝下有黃金,怎能輕易下跪?
更何況春喜身份低微,當初在衛家是給他端屎端尿的,他怎可能當眾向春喜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