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風便將一些藥草,放在了桌案上。
沈硯書:“晚輩是來找前輩幫忙的。”
“晚輩近日里,也看了不少醫書,知曉這些東西的用途。”
“只是不知如何搭配,如何制作最佳。”
神醫面色一頓,奇怪地道:“枝枝的醫術不遜色于老夫。”
“這一次輸血,老夫比她有辦法,也都只是因為老夫意外得了一只血蟾蜍。”
“既是如此,你怎不問問枝枝就罷了,問老夫做什么?”
沈硯書笑笑:“自是不便叫她知曉,免得她覺得晚輩多此一舉。”
“其中有一種藥草,還剛好是在琥城所得。”
“晚輩本想著回去問問御醫,前輩您剛好也來了琥城,那晚輩自是厚顏前來叨擾了。”
他在神醫的跟前,也是謙遜得仿佛對方真正的晚輩,沒有半分擺架子的意思。
神醫盯著那些藥草看了看,知其功效之后,也明白過來沈硯書的用心。
最后笑了:“行,此事就交給老夫吧,你們返京之前,老夫會將東西交給你。”
“你這般事事上心,枝枝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沈硯書:“如此,便勞煩前輩了。”
神醫卻是吹胡子瞪眼:“還前輩呢?老夫就擔不起你一聲義父了?”
沈硯書眼底都是笑,起身一禮,從善如流道:“義父在上,受小婿一拜!”
神醫滿意地摸了摸胡子:“這還差不多!”
比那個齊子賦看著順眼多了!
果然嫁的不好,決不能拖,就該立刻找個更好的改嫁才行!
……
顧南梔的房間外頭,容枝枝一過去,便瞧見霍成煊一臉狼狽落魄,坐在屋外。
便是不快地道:“霍公子在此地做什么?莫不是想逼迫南梔見你不成?”
霍成煊自然已經知曉,容枝枝口中的南梔,就是他的阿南。
他抬眼看向容枝枝:“夫人,我知曉你憎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