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白明知霧曉白不喜,還舔著臉湊上去。望著她的臉,他心里松快幾分。看著衫芊雨湊上來故意胡言亂語,想趕她走,結果自己心上人先走了。
夜里江墨白又做夢了,這次他又成了姚澈,求夢中觀音倒駕慈航。
休沐第二日同爹娘用飯。
“聽小郎房中婢子,說小郎昨日夜里囈語不斷,口中喃喃,妙娘,妙娘。今日更是吩咐小廝更換被褥。”
“這妙娘子何般人,身份如可,便娶回家。身份泛泛,做個妾室抬進門也可。”
“母親?!?/p>
江氏頓時厲色,“小郎緣何耍氣,平日母親可曾逼過小郎。小郎遇見心儀的不早日攥在手里,小娘子可就會被他人摘折。”
江墨白緩了語調,“小郎知曉了。”
江墨白實在無法和母親明說,自己心儀當今的大皇子,而且就算自己想摘折那枝丫,看著那枝丫也沒有分桃之好。
大皇子府邸
姚澈被安排下等雜役房,只是同房雜役實在受不了,這人怪癖的很,半夜老愛學犬吠。口中還黏黏糊糊的…娘…疼。告訴管家的,又不能隨意處置,因為是殿下親自帶回來的。
從詩會溜回來躺平的霧曉白,后悔…尤其的后悔,這廝就應該流放三千里。平白給自己招了麻煩。
姚澈被招來侯著。
霧曉白倚在榻上,用腳抬起他的臉
“你怎生這么不聽話。”
姚澈沒有回話,只是“汪”了一聲。然后含住霧曉白的腳趾,好像吃什么好物似的,津津有味,他伸出舌尖小心翼翼舔著腳縫。
整個腳趾被舔的油光水亮的,涎水順著腳縫流到腳心最后在軟墊上暈染開。
霧曉白故意作惡,腳趾使勁夾著姚澈的軟舌拉扯出來。誰讓自己不痛快,自己也不會讓那人痛快。
霧曉白很是小心眼,看著姚澈衣衫都藏不住的勃起的陰莖。
霧曉白腳尖用力踩下去,誰成想腳下濕漉漉的一團。他在自己腳下射精了。
霧曉白沒了逗弄的興致,只是罵了一聲。
“賤狗。”
沒成想他又勃起了,姚澈想湊上來舔霧曉白的腳,卻被一腳踹倒在地。
“門外侯著,等我睡醒再處置你這個賤奴?!?/p>
然后姚澈就趴在房門口一夜。
中間姚澈居然趴著睡著了,他夢見了蘋云村的人,他們說他背叛了祇,他會下煉獄。他夢見妙娘子一會嬌笑喊著他澈哥,一會變成祇他雌伏于祇的身下。
明明自己沒有雌伏愛好,夢里在祇腳下,腿邊射精數(shù)次,那處卻軟不下去。
夢里夢外都是。
霧曉白睡了一個好覺,心情很是不錯。但是看見姚澈趴在房門口,那處還高高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