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揚州,霧曉白孔鈺兵分兩路,孔鈺做客漕幫,霧曉白下榻揚州府衙和世家合作備下的宅子。
揚州景,人更美。
霧曉白這四日就在宅子里賞景,聽曲,看美人。對了,今日那姓許的說要送一個混著胡塞血統的美人。
小吏不懂,大皇子為何下了揚州就開始花天酒地,將圣旨拋諸腦后。
小吏勸過,但是他勸不動,畢竟殿下是頭頭,要是孔編修在這就好了。
霧曉白看著姓許的今日送過來的美人,一頭波浪卷發,前面墜著兩小辮。穿特色胡服,跳著舞。
美人有腹肌,可惜骨架有點大,異色瞳挺好看的。一只碧綠瑪瑙石的招子,真想收藏起來。
霧曉白對著美人招手。
“上前來,讓孤細細瞧瞧。”
美人乖順的望著霧曉白。
霧曉白似乎真被美色所誘,帶著美人就往里屋走,獨留門外一眾面面相對的官吏。
霧曉白把美人往床榻上一人,從床底拿出那早就備好的紅綢,美人被綁起來,玉體橫陳。
霧曉白摸著美人右眼。
“好美的眼珠子,美人你送給孤好不好?我要把它收藏起來。”
霧曉白手不經意的碰過美人的耳側,面紗也好像不經意的滑落。
露出誰都想不到的臉,當今五皇叔,霧啟舢。
“皇叔,侄子的榻可還舒服,侄子的女人可還用得爽快?”
“可惜,還是皇叔原先碧藍琉璃瓦的招子更加招人喜歡。”
霧啟舢啞著聲音說道,“用了藥水,三十日之后就會恢復原來的顏色。”
“皇叔上了侄子的榻,還想下去么?”
“嬗奴,叫我嬗奴。”
霧曉白依言喊著,嬗奴。
女人柔聲蜜語像裹著糖霜的毒藥,那小嬗奴甘愿吞下,哪怕是片刻歡愉也好。
霧啟舢來之前喝了藥,胡塞那邊的秘藥,據說,能讓人很舒服,很舒服的藥。
霧啟舢胡服被撕的亂七八糟,蜜色肌膚上是交錯重疊的馬鞭痕跡,有的傷處還淌著血,有的地方血液微微凝結。
霧曉白很喜歡在舊傷處添新傷,看著霧啟舢鼓囊囊的那處,惡意的用鞭柄按壓那處。
“嬗奴,嬌嬌不想死,你替嬌嬌去死好不好啊。”
嬗奴看著眼前的女嬌娥回答道。
“好啊,我替嬌嬌死,嬌嬌要好好活著。”
霧曉白雙手用力的掐著嬗奴的脖頸,嬗奴像飲鳩的孤雁,毫不反抗的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