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刻霧吉相信她,這件事情就成功一半。
霧吉想起了以前,這個和他阿姐共用一個身體的女人,他可以相信她么?
至少解決當(dāng)下的情況,他的性器還在這個女人身體里。
霧吉想起身,疲軟的性器從陰道里滑脫。
霧曉白按著了他的想要起身的動作,完好的左手捏起了霧吉的乳肉。
“阿吉,你心跳的好快,我感受到了,它在我手下?!?/p>
霧吉覺得自己可能得了癔癥,畢竟他日思夜想,輾轉(zhuǎn)反側(cè),求而不得在吻他,像一片羽毛拂過,讓他覺得自己被人愛著。
當(dāng)然這是他的錯覺。
披帛把他捆住,腰間的蹀躞帶被解開。敞開的衣襟,掉落在腳邊的玉帶板。
這種像砧板的魚一樣,等待屠刀裁決的感覺很不好受。
“長姐如母,對阿姐起這種齷齪心思,阿吉你真是個畜生啊!”
“畜生的血怎么樣?”
凝固的血滴融化在唇齒之間,微微刺痛感傳來,像是一劑麻醉劑。
“甜的,熱的?!?/p>
這個“阿姐”和他是一類人,霧吉很確定。
垂落的褂子和袒露的胸膛,霧曉白露出半個乳肉上之上是鮮紅的吻痕,霧吉袒露的胸膛是或深或淺的齒痕。
像是某種動物的標(biāo)記,交尾或者進(jìn)攻。
當(dāng)霧曉白咬住霧吉的耳垂,霧吉身體一僵,然后是勃起發(fā)熱的陰莖,他能感受到溫?zé)岬乃?,然后是整個身體被包裹住。好像回到小時侯在阿娘的胞宮之中,他可以安穩(wěn)的蜷成一團(tuán)。
還不夠,霧吉還想要更加激烈抵死纏綿。
“小郎,你的耳垂真好看,適合戴這耳墜子?!?/p>
還沒等霧吉開口那支銀鎏金春旛耳墜已經(jīng)穿透了他的耳垂,不是很疼。
束著他的披帛也散開,他身體自由又好似還困在此處。
霧曉白雙腿勾著霧吉的腰,耳墜子蕩啊蕩啊,撫過她的頰面,發(fā)出情人低語。
“你們會一直在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