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曉白顛了顛剛剛繳獲的刀,還是這玩意用著順手。
酒里放了藥丸子,大多數水匪反應不過已經被捕了。少數喝的少,直接水遁了。可惜霧曉白早就留有后手。
季安能坐到這個位置,還是有真心托付的兄弟。
“頭,季安逃了。”
血順著刀刃流淌到甲板上。
“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不過也夠了。”
當官員被救出來,看見就是他們大殿下和孔編修站在一起。只是為什么孔編修穿著女人的衣裳,那敞開的衣領,裸露出的東西,不是他們想的那種東西吧。當然大殿下也很怪,怪異的發髻,脖頸處怪異的花紋。
半個時辰前
“委屈一下,孔編修啦。”
如果可以忽略霧曉白手中淌血的刀。
三日后,霧曉白在院中吃酒。
許崔竹坐在一旁斟酒,嬗奴坐在霧曉白右手邊。
“殿下,何時啟程回京。”
“明日。”
“崔竹……”
“揚州多好阿,美人美景,山水好。所以你才長的這般好阿。”
“大殿下,有空安撫你的小情兒。不如想想回京怎么和官家說。”
霧曉白這次真的殺了許多人。
朝廷里風向并不好。
“那比的孔編修,不現在應該叫孔中侍。”
孔鈺不愿聽霧曉白挖苦,轉身離去。
霧曉白走的那日,許崔竹鬧脾氣沒來送她。
逆流而上,到京都已是深秋。
霧曉白回京才知官家納了衫家三娘,如今是衫順榮了。
霧曉白送來遲到的重陽禮,揚州瘦馬十人,揚州刺史和漕匪人頭。
當時整個朝堂之上,鴉雀無聲。
官家感念大皇子此行辛苦,特命在府修養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