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什么?”
“嬌嬌,求求你,讓我射精,求你。”
“錯了,再來。”
“主人,求求主人,讓嬗奴這個騷狗,在主人腳底射精。”
霧啟舢的語速越來快,那些屈辱的,不堪的感情,似乎伴隨著欲望侵蝕理智的時候都消失了。
霧啟舢或者說嬗奴只知道眼前的女嬌娥能給他快樂。
噴泄而出的污濁淋濕了霧曉白的腳。
霧曉白自然而然的把腳伸過去。
“舔干凈。”
嬗奴和姚澈是不同的。
不論是第一世還是第二世,他從來沒低下過他的頭顱。哪怕是落魄時也是像高傲的雀鳥一樣。
高傲的雀鳥為她低頭,霧曉白整個神經都感覺到顫栗。
霧曉白被嬗奴舔腳,舔高潮了。淫水噴了嬗奴一身,把他翅膀也打濕了。不過正好,嬗奴飛不走了。
(ps:解釋一下,姚澈本來就處于社會底層,然后女主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又高,他舔女主就能把自己舔高潮而且他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羞恥感的女主可能會被他舔腳舔爽,單純的身體爽感。嬗奴是不一樣的
他是男主
是天道之子
最落魄的羞辱也就是那他母親是胡姬,說他異血統是給人取樂的嬗奴那種帶著屈辱小情緒舔腳,簡直了不知道有沒有人能理解)
胡姬是站著進去,躺著出去的。那破布條似的衣物。
周圍的官吏看著袍子凝亂上面還濺著點點血跡,像盛放的紅梅圖。
目光透露出譴責,似怪霧曉白太不憐惜嬌花。
霧曉白手里還握著帶血的馬鞭,她把手里的馬鞭舞的威風凜凜,撫面狂笑道。
“把那姓許的給我拖來。”
大殿下,終究是瘋了么?
周圍的官吏無不兩股戰戰。
許氏,是揚州領頭的世家,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霧曉白坐在涼亭里看著綁著跪在烈日的許崔竹。
看著跪在正午日頭下的許崔竹,崔竹,脆竹。
我要把掰斷,踩爛,然后當柴火燒掉。
霧曉白現在精神有些過于亢奮了,月白色的袍子有股濃郁血腥氣。
許崔竹最開始根本沒把那廢物大皇子當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