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了過來,江墨白一下子就醒了。
“那小子吃了酒,睡的沉。那小娘子,沒吃啥,也是喝了一些,你不放心,吹點那玩意,保證他們手腳松軟。”
“保險起見,吹點。”
是白天那個莊稼漢的聲音,江墨白記得。
房間門被打開,江墨白閉上眼,感覺到不知名的煙霧吹到兩人的臉上。江墨白趕緊閉氣,也是吸到一些。
至于霧曉白本來想要和系統兌換解毒丸之類的,系統萬分不樂意,意思是她消極怠工,不按劇情去攻略男人,系統不予兌換。
霧曉白不想理廢物系統,兩人正在冷戰中。
“
這回這小娘子也忒好看了,像畫上的觀音一樣,我見她第一眼就硬的厲害,這回可得快些。”
“倒時少不了你。”
那男人篤定這兩人醒不來很是大膽。
只聽見那鞋子在地上摩擦的拖拽聲和窸窣的脫衣聲,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
“妙娘,你身下好多水,你怎么長著觀音像,卻像樓子里騷貨一般。別急,我會好好疼你的。”
聽見肉體撞擊聲,伴隨著男子的情話。
“妙娘,你的身子怎似那水做的,還有這對乳也似那玉雕的,那是你阿兄,還是情哥哥,那小白臉模樣有什么好的,能比我下面粗壯,能滿足的了你么?”
江墨白聽著莊稼漢喊著一聲聲妙娘,胸口發緊,手透過薄被摸索到另外一雙細膩骨節分明的手,舒了一口氣。
原是莊稼漢不知肏著那個小娘子,卻意淫著霧曉白,當真可惡。
只聽見那莊稼漢狂言浪語,未聽見女子聲。
莊稼漢撞擊幾十下,似是到了頭,喊著妙娘渡我,然后喘著粗氣。
“別昏了頭,什么時候死在女人肚皮上都不知道。”
徐家老漢聲音幽幽傳來。
“妙娘,妙娘子,遇見她,這等俗物也是肏弄不過癮。可惜了,她是祭品,不然圈養起來生一個玉娃娃。”
莊稼漢有點幽怨。
“那你和村正說你一個上祭,不就行了,何須想那多。”
許是覺得徐家老漢說的對,男子不再說話。
房門被關上,屋里那莊稼漢的精液味實在難聞的緊,又散不去。
江墨白抓著霧曉白的手,濕答答的出了一手汗。江墨白下身起反應了,不知是在莊稼漢喊著妙娘似水做的時候,還是妙娘渡我。江墨白想著霧曉白的臉,成為了莊稼漢,只求妙娘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