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作案的方式,簡直駭人聽聞。”
我驚訝不已,脊背一陣發(fā)涼。
“是一種新型的犯罪方式,只可惜百密一疏,他們在訓練晉安然的過程中,沒有預估有人出現(xiàn)阻攔的情況。
李威突然冒出來,打亂了晉安然的條件反射。
所以晉安然下意識的踩了剎車,并沒有下車,更沒有扔煙頭的動作。”劉隊長道。
“沒出事兒,也有運氣的成分。”
我不由嘆了口氣,心有余悸。
如果當時晉安然直接將摩托車撞開,然后下車,再不顧一切地去扔煙頭,沒準就把油罐車給點燃了。
“龍騰身邊,一定有天下盟的人,可能他還不知道。”劉隊長分析。
“他也可能是裝不知道,借刀殺人。”我哼聲道。
“大概就是這么個情況,晉安然描述不清,折磨他的那伙人都是什么樣子,畢竟都戴著口罩,油罐車上的指紋,也都被提前清理了,還有待進一步的調(diào)查。”
“辛苦劉哥了。”
“對我而言,是一種挑戰(zhàn),也很有斗志,不管多難,都要讓一切水落石出。”劉隊長神色堅定,又說:“我總覺得,龍騰如此瘋狂的攻擊你,很不正常。”
“他精神很正常,絕沒有受到晉安然那種虐待。”我哼聲道:“他不止一次感慨,身不由己,我和他之間只能是死敵。”
“這就能說通了,有人控制了龍騰,幕后的始作俑者,一直藏得很深。”
劉隊長不禁咬了咬牙。
“可我也不記得,得罪過誰。”
“未必是你得罪的,但你一定很關(guān)鍵。比如谷衛(wèi)南就給你招來了影盟,直到抓了他,一切才水落石出。”劉隊長道。
“對了劉哥,野鶴給我來過電話,就在通話的過程中,他就沒了動靜,估計是死了。”我攤了攤手。
劉隊長的眉頭卻皺成個大疙瘩,憤憤罵道:“便宜這個老東西了,死得這么快,就該讓他吃一顆槍子。”
我又想起一件事,提醒道:“龍騰在深網(wǎng)里,懸賞了顧知瑤,兩千萬。”
“瑪?shù)拢钦娴寞偭耍@種事情也敢做。”
劉隊長惱火地拍了下茶幾,又問:“在深網(wǎng)的哪個地方?”
我起身回到辦公桌后,將那張打印紙取來,交給了劉隊長,他看了看,皺眉道:“哪里顯示是龍騰發(fā)布的?”
“落款拼一下筆劃,就是繁體字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