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晉安然只是傻笑,并不回答,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
“兄弟,他好像精神出了問題,什么都問不出來的。”老黑道。
我恨得一陣咬牙,罵道:“你踏馬的裝精神病,也別想逃脫牢獄之災。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嘿嘿嘿。
晉安然還是傻笑,突然身體一抽搐,緊接著就吐出一口血。
我忽然發(fā)現,他的門牙少了一顆,應該是剛剛被打掉了。
“油罐車有人看著嗎?”我氣鼓鼓問道。
“十幾個兄弟看著呢,誰也不能靠近一點,太危險了。這貨當時嘴里還叼著煙,油罐口也是打開的狀態(tài)。”
老黑說著,也不由打了個寒噤。
槽!
李威上前,使勁踢了晉安然一腳,狠聲道:“快說,誰指使你的,否則,今天剝了你的皮。”
晉安然疼得臉孔一陣扭曲,還是傻笑,并不說話。
“威哥,你的手怎么樣?”我關切道。
“沒事的,被這貨的牙給刮掉一塊肉,過幾天就長好了。”
李威渾不在意的樣子,跟著就挺起胸脯,講述他是如何勇敢制服晉安然,保證了車庫安全。
聯歡晚會,李威沒什么興趣,過去看了一眼就走了。
隨后,他就在車庫里,繞著中間的立柱,轉來轉去的練習騎摩托。
只聽呼隆幾聲響,一輛小型油罐車便沖了進來。
李威第一時間也被嚇壞了。
又看見叼著煙的駕駛員,腦子里一片空白。
不能出事!
李威清醒之后,摩托改道便沖過去,橫在油罐車前方,讓駕駛員下車。
沒想到這貨只是傻笑看著他,就是不開門,也不下來。
李威便找來滅火器,砸爛車玻璃,這才打開門沖進去,不顧一切,對著晉安然就是一通猛打。
再后來,黑哥一伙人就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