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終日乾乾
獨孤清漓心中也是一凜,沒想到來找“朋友”道個別,都能發現巫蠱跡象,還是皇帝建造的祭壇。
好像意外涉足什么嚴重的政治事件了。
但一個魔道徒,一個圣地嫡傳,都沒把這種能讓人退避三舍的政治事件當回事,反倒興致勃勃想要看個真相。
既然是“血管”,那便是有血液流向的。
循著血液流向一路探尋,很快指向中央的屋子。
仿佛四面八方的血管都匯聚到這里,這屋子便是心臟。
可這“心臟”陸行舟已經查探過,里面都被填實了……之前見被填實,還以為是建筑設計上的岔子,如今這么一看,顯然是另有原因的。
陸行舟直接布了一個隔音陣法,然后二話不說地一拳轟了進去,水火爆裂,直接轟出了一個碩大的洞。
繼而符箓燃起,五鬼搬運啟動,不一會兒就吭哧吭哧把里面的磚石搬了個精光。
獨孤清漓:“……”
不止一次感覺到道修比武修好用了……話說師父明明什么都會,怎么就只教自己劍法呢?
屋子清空,很明確看見地心上刻畫著一個極其接近心臟的紋理,但卻是停跳狀態,四周“血管”注入的血液在此并無意義,注了個空。
陸行舟蹲下查驗:“按這么看本來是一個巫法,這形態也能夠對應皇帝的病癥。但巫法似乎是失效了,所以此地被廢棄。但我不了解巫法……”
獨孤清漓也不了解:“這是怎么作用的?”
陸行舟看了她一眼,眼神有些莫名。
獨孤清漓奇怪地看看自己身上,沒花?。骸霸趺戳?,那眼神?!?/p>
“你確定你不會巫法?”
“當然不會啊,我除了劍法之外只會少許冰系術法,還是天賦所致?!?/p>
陸行舟沉默:“你隔空拔毛之術,不是巫法?”
獨孤清漓駭然后退:“你、你怎么知道的……”
“真是你??!”陸行舟氣不打一處來:“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么折磨我!”
硬猜了這么多天到底哪個王八犢子干的,可除了那天裴初韻剪了毛送給獨孤清漓纏手指之外,就不可能還有別的嫌疑人了。
只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想這種破事居然會是小白毛干的,猜都不敢往那猜??!你說是裴初韻留了一根下來施咒還比這個更容易理解一點。
結果還真是!
獨孤清漓理虧地再度倒退:“不就是扯你頭發么,那么生氣干什么,你不也剪了我一撮頭發……”
“我特么……”陸行舟不知道怎么解釋,只得道:“反正以后不許扯了,你要是再扯,我就……”
獨孤清漓定定地看他,那眼神可清澈了,意思好像是你也可以扯我頭發啊,我又不怕。
陸行舟氣得逼近幾步:“你再扯,我就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