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她也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對那個青年進行試探,還是真的對此有些期待。
等白牧歌重新走出來,已經是半小時之后的事情了,她換上了一身黑色運動裝,佩戴了硅皮面具——還是東方夜魅的那一身行頭,整個人的氣質頓時為之大變。
蘇無際見狀,忽然突發奇想,說道:“要不,咱倆下次親嘴的時候,你就戴著這個面具,這樣我還能多一些新鮮感,以為是換了人呢。”
白牧歌嘲諷地冷笑:“你還想下次?剛剛我洗澡的時候,你怎么不進去?”
蘇無際:“呃,我怕我要是進去了,就真進去了。”
白牧歌自然聽懂了這博大精深的華夏語言,她冷笑了兩聲:“真以為那么容易就能進去?”
“話說,咱們現在去哪里?”蘇無際看著那平平無奇的硅皮面具,覺得小肚子有點燥熱,生硬的轉了個話題。
“去賭場。”白牧歌說道。
“什么?”蘇無際瞪大了眼睛,“你要去賭博?”
“你不去?”白牧歌問道。
“我當然不去!”蘇無際沒好氣的說道,“我那么正直善良,我跟賭毒不共戴天!”
白牧歌說道:“是我自己的產業。”
蘇無際看著面前的女人:“你?你這么冰清玉潔的人,會開賭場?”
白牧歌竟是被這句話逗笑了,她搖了搖頭,說道:“冰清玉潔?你對我是有多大的誤解。”
蘇無際莫名覺得,白牧歌的笑容之中,似乎有著一抹自嘲之意。
在臨出門之前,白牧歌說道:“這個房間,不管男女,只有你進來過,替我保密。”
蘇無際說道:“保密可以,以后不許再在晚星的面前故意挑事兒。”
白牧歌的眼神一冷,語氣也隨之冷淡了許多:“呵呵。”
說罷,她拉起行李箱,走了出去。
蘇無際見狀,驚訝地問道:“喂,你的賭場有多遠啊,居然還要帶行李?”
白牧歌:“緬因。”
蘇無際的腳步立刻為之一頓:“這么遠?我還以為在國內呢!要不我就不去了吧……”
他倒不是覺得來回不方便,而是……去一趟緬因,肯定要和白牧歌朝夕相處好幾天!天天處在這種高強度誘惑的生活中,自己能守得住小處之身嗎?萬一影響了練功大計怎么辦!
反正,經歷了前一天晚上在衛生間的唇槍舌劍之后,蘇無際對自己的定力空前的沒有自信!
白牧歌的話語又稍稍淡了一分:“你不想去,就回臨州,沒人攔你。”
蘇無際想起了自己搶走了面前女人的初吻,不禁立刻說道:“我去!可我的護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