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樣想的。”岳冰凌淡淡說道。
“那就太好了。”特莫多微笑著問道:“我迫切地想要看到我們的團長回來,對了,他已經(jīng)到非洲了嗎?”
岳冰凌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再等十個小時才能降落。”
“哈哈,你沒說實話,岳組長。”特莫多說道,“你如果一直是這樣的態(tài)度,對我們的合作很不利。”
岳冰凌淡淡道:“我沒有撒謊的必要。”
“呵呵,既然如此,我也要表現(xiàn)出我的態(tài)度了。”特莫多說道:“五個小時之后,在桑吉市東南角的八角籠斗獸場,你把伊文斯團長還給我們,我把那八名特種兵交給你。”
“八角籠斗獸場?”岳冰凌的眼光一凜。
在來到非洲的路上,她做了很多關(guān)于普勒尼亞的功課,也聽說過這個八角籠斗獸場。
這是普勒尼亞最大的拳賽賭場。
在混亂的非洲,賭場基本上都是公開經(jīng)營的,而像這種八角籠斗獸場,則是所有賭場里最血腥最瘋狂的一種。
只要八角籠的鐵門一鎖死,那么,只有一方被打死,鐵門才會打開。
當(dāng)然,雖然名字叫斗獸場,但對戰(zhàn)的雙方基本都是人。
畢竟,這種狀況下的參賽者,和野獸也沒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了。
而特莫多既然把人質(zhì)交換地點選擇在這里,那么無疑說明,這個斗獸場的背后老板,應(yīng)該和沙翼傭兵團有著極為密切的關(guān)系。
這種八角籠斗獸場極為挑動賭客們的神經(jīng),會讓他們的興奮度極高,下注自然也是極為夸張,用日進斗金來形容,都是謙虛低調(diào)的說法了。
“對,就是這里。”特莫多說道:“如果你們遲到了,那么,每遲到一小時,我就把一名華夏特種兵扔進八角籠里,再扔進去兩條非洲沙漠的鬣狗,看看究竟是人能打死狗,還是狗把人撕碎。”
說著,他哈哈大笑,笑聲中泛著殘忍的意味。
岳冰凌并沒有被這樣的話語挑起憤怒,她仍舊冷冷說道:“如果你敢這么做,那么,我會一根一根切掉伊文斯的手指頭。你打傷我?guī)酌麘?zhàn)士,我就鋸斷伊文斯幾根骨頭,你可以試試。”
“該死,我竟然被你威脅了,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特莫多還在笑著,“看來,岳組長真是個很有意思的對手,我很期待和你在八角籠的見面……五個小時,倒計時開始!”
說完,他便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萬輝辰在隨身電腦上操作了一下,調(diào)出了幾個和八角籠斗獸場有關(guān)的信息界面,隨后微顯凝重地說道:“這個斗獸場,能容納賭客一千人左右,是一個籃球場館改造的。我們?nèi)绻M去,必然會落入他們的重重包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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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蘇家繼承人有關(guān)!
岳冰凌沒多說什么,思考了一會兒,撥通了邵勇陽的電話,把剛剛與特莫多的交談內(nèi)容轉(zhuǎn)述了一遍。
隨后,她多說了一句:“五個小時之后交換人質(zhì),你提前抵達,伺機而動。”
“好。”邵勇陽聞言,心中已經(jīng)有了想法。
可是,這時候,舉著望遠鏡的萬輝辰忽然說道:“有狙擊手!一點鐘方向的樹下面!立刻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