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洲從旁邊插嘴道:“是的,老板說了,如果岳小姐的皮膚稍微破點(diǎn)皮,就把我們整個安保隊全部拉出去,脫褲子彈丁丁,彈滿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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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兒媳大戰(zhàn)未來婆婆!
岳冰凌:“……”
雖然覺得這懲罰有些荒誕,但此刻,她的面部線條,已經(jīng)無比地柔和了。
這種被人隔海惦記的感覺,是她以往不曾體驗過的。
“他這人也真是的,怎么怪到你們頭上來了。”岳冰凌不自覺的把自己代入了某個角色,唇線微微翹起,唇角已經(jīng)罕見的勾勒出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弧度:“我下次要好好說說他。”
雖然腳邊還躺著幾個人,可是,今天晚上的夜色,怎么會這般迷人。
這感覺就像是香醇的酒,剛剛?cè)牒恚苌肀阋呀?jīng)被甘冽和清香填滿。
小龐說道:“謝謝老板娘給老板吹枕邊風(fēng)。”
“……”岳冰凌:“枕邊風(fēng)這個詞不是這么用的……”
王大洲說道:“老板和老板娘肯定會同床共枕,在床上咬耳朵說的話,就叫枕邊風(fēng)。”
“什么同床共枕咬耳朵……”岳冰凌的耳根已經(jīng)開始熱了起來,她輕輕搖了搖頭:“算了,這不重要,今天,多謝你們了。”
“老板娘,您快上車吧,我們繼續(xù)保護(hù)您。”王大洲說道。
“好。”岳冰凌沒有再糾正他們的稱呼,而是上了車。
坐在駕駛座上,她的眸光時而溫柔,時而復(fù)雜。
岳格格忽然想到,或許,旁邊車上的這倆直男,見到別的女人,也是會這么喊的。
以蘇無際的超強(qiáng)吸引力,皇后酒吧的老板娘,肯定不可能只有一個。
但岳冰凌不確定的是……如果有一天,他們見到自己,不再喊老板娘了,那么,自己會不會感覺到失落?
一時間,岳格格有些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來具體形容自己的心情,但肯定是高興和輕松居多一些。
她重新發(fā)動了車子,只不過在開車之前,拿出了手機(jī),給蘇無際發(fā)了一條消息,內(nèi)容是——
謝謝你,蘇老板。
手機(jī)那端的蘇無際似乎并沒有從這稱呼里看出岳冰凌心情的玄機(jī),他笑呵呵地回了一條——
小凌凌,你跟我客氣什么,要是那幾個家伙敢表現(xiàn)不好,我閹了他們,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