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小的匕首翻現,洛羽喃喃道:
“我啊,最恨通敵投降的叛徒!”
……
王雙背著手在屋內來回踱步,搖曳的燭光照亮了他的面龐,眉宇間掛著憂慮之色。
他時不時看向門口,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極其煎熬。
“嘎吱。”
木門推開,洛羽終于出現在了他的面前,手中還握著一把沾滿血跡的匕首。
“怎么樣,成了嗎!”
王雙迫不及待地問道:“殺了?”
“還剩一口氣。”
洛羽吐了口唾沫:
“這家伙果然有力氣,好不容易才打趴下,被我綁起來了,頭要不要去看看?”
“哈哈,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王雙如釋重負,大手一揮:
“走,咱們去看看這個叛徒!”
王雙的房間在堡寨東側,張貴的在西側,離得不算很遠,他還叫上了四名心腹,一行人氣勢洶洶地走向張貴的房間。
值夜的軍卒看到這一幕目光驚疑,大半夜的干嘛呢?但也不敢問。
王雙興沖沖地沖入屋中,抬頭就看到了狼狽不堪的張貴。
屋內略顯狼藉,明顯有過一場打斗。張貴的胳膊上多了一道刀傷,渾身血污,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看似被洛羽打得不輕,奄奄一息。
看到威風八面的張貴落得這般模樣,王雙幸災樂禍:
“哈哈,張貴啊張貴,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王標長。”
張貴艱難地抬起頭來:“敢問你為何派洛羽抓我?卑職何罪之有!”
“為什么抓你,自己心里沒數嗎?”
王雙嘴角微翹:“你傳密信給羌人,約定明晚開門投降,妄圖通敵叛國被本頭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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